第二天，萧芸芸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那么听话。

这么多年，因为陆薄言的缘故，他一直把康瑞城视为对手，对康瑞城的作风和套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

撂下话，萧芸芸离开咖啡馆，开车直奔沈越川的公寓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，走出MiTime，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

是凑巧，还是……心灵相通？

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回应，阿光不禁怀疑通话没有建立，看了看手机屏幕，显示他正在和穆司爵通话啊。

事到如今，他不得不承认，他对付不了萧芸芸。

“吃完饭再喝汤。”沈越川把汤盛出来先凉着，说，“唐阿姨亲手给你熬的，刘婶刚送过来。”

穆司爵压低声音，暧昧的在许佑宁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：“因为我发现你的可利用性很大。”

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，林知夏的真面目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道，她会是所有人心目中永远的女神，还是遥不可及的那种。

琢磨了一下萧芸芸的最后一句话，沈越川才发现，小丫头年龄小小，懂的倒是不少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是同一个人。”

一时间，洛小夕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但也正是因为官方媒体这种不讨论不结论的态度，网友的怒火才更盛。

穆司爵讽刺的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收买人心这项工作，你一向做得不错。”

萧芸芸只是觉得司机的声音很熟悉，愣了愣，朝着驾驶座看过去，世事就是这么巧，这是她第三次坐这个司机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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